>
秦旄一秒钟收回二郎腿,臊眉耷眼的缩在沙发上,通身散发出“弱小、可怜、无助还疼”的强烈讯息。
印非白没看穿他戏精的假面,抓着他的手腕放在自己腿上,指尖沾了药膏给他涂。
“疼告诉我。”
秦旄朝他身边一蹭,耳根发红:“没事,这算什么。”
他本来就烫的不厉害,现在还有男神特用爱心药膏,明早估计连印子都没了。
印非白帮他涂好了药,嘱咐一句别捂着化脓,起身放药箱的时候,陡然问道:“我可怕?”
秦旄“啊?”了一声,半天没反应过来,下意识回答道:“不可怕啊……”
不仅一点都不可怕,看起来还特别……
禁欲正经。
靠的近了,心痒难耐。
秦旄舔了舔发干的上唇,脑子里小火车呜呜开过去。
印非白并不能掰开他的脑子看火车,见他不停舔唇,以为他渴,起身给他端了杯热水。
秦旄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