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章：管理员的真面目

期“清理”和“维护”的公寓组成部分。遵守规则的，就暂时保留。违反规则的，或者像307钢琴家那样“故障”的，就被“更换”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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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的存在，本身就解释了这座公寓为何如此绝对、如此诡异、如此……无法沟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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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辰看着“管理员”消失的拐角，手背上的烙印隐隐作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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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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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了自己在面对的是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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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不是可以用情感或道理打动的存在。那是一个程序，一个机制，一个冰冷宇宙法则的黑暗体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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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他和所有被困在这里的人，只是这个机制里……微不足道的、可替换的数据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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绝对的无力感，如同永夜，笼罩了他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