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衣被风吹得呼呼作响。
为首的赵队看到他一连几日都来,耐心劝导起来,“这海上风大,宋先生还是先回吧!”
宋时瑜转过头来,看了赵队一眼,“我没事,海里打捞有进展了吗?”
“从收到消息那天起,我们的人已经沿着货轮停泊的位置向东西两面打捞了七公里远,但目前还是没有发现季沛东的身影。”
宋时瑜望着茫茫的海面,眼里有些黯淡,“一个年过半百的人,跳入海里能维持那么长时间吗?”
“按理来说不能,但我们已经联合了几个部门在打捞,不分昼夜,这么大的力度连他的尸体都没有找到,显得有些不正常。”
赵队看着眼前这个固执的人,停顿了一下又道:“不过也不一定,前几天下一场暴雨,潮涨的很大,季沛东如果熟悉水性,借助水流去别的地方也不一定。”
宋时瑜闭着眼睛,“那会不会冲到了别的城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