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你搁这放烟花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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疯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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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人指定是有点什么毛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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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季先生，别激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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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景然站起身，走到季晨身边，伸手按住他的肩膀。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温和无害的笑容，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，看向傅斯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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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傅总真是大手笔，看来是对这幅画喜爱至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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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，艺术的价值，向来不是用金钱来衡量的。用这么喧哗的方式来表达喜爱，未免有些辜负了凌先生创作它时的那份纯粹心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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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据我所知，有些人情感表达机制存在障碍，无法通过正常方式宣泄，只能诉诸于最原始的破坏欲。用摧毁一件美好的事物来获得满足感，这在心理学上，是一种相当……幼稚的应激行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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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绾绾在心里为温景然鼓了个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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瞧瞧，什么叫斯文败类？这就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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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阳怪气，但是优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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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，傅斯年是什么人？他只信奉自己的规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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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偏过头，黑沉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怀里的苏绾绾，用那只没举牌的手抚上她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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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喜欢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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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绾绾心领神会，表演的时候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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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上扬起一抹灿烂的笑，苏绾绾主动靠过去，头枕在傅斯年的肩膀上，嗓音又软又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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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斯年，你对我真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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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斯年垂眼看着她那副乖巧依赖的模样，心里舒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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