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你要用这个招待我?”
毕竟对比上次贺元冲领自己前来,言之凿凿说现在贺盼山目前在考验他,让他在公司磨炼,只有一个区别于普通员工的玻璃隔间工位,余闹秋放眼环顾了一圈现在这间办公室的装潢,心中大致就有了数。
他两手拿起两支酒杯,各自晃了晃,将其中一支递给余闹秋,然后兀自走到了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坐下。
女人捋着鬓边头发,俯下身同样闻了闻,眉头忽然皱起,然后不确定一样地又嗅了嗅,眉头一下就皱得更紧了,嘴里不自信道:
然而听见这句话的贺天然,摇晃酒杯的手,忽然停止了。
“陈年的葡萄酒开启之后都会有这种杂味,但勃艮第的酒一般都不需要醒太长时间,所以咱们杯醒就好,等过一分钟,里头的单宁舒展氧化了,香气激发出来你再闻闻看呢。”
“要是我没有失去记忆,要是我还是那个游刃有余,将现在所有的事务都处理的井井有条的大人就好了。”
“天然哥你真的……真的太坏了啊你!刚才你闻的时候怎么一点表情都没有?!”
女人当即是抬起头,瞪大双眼,整个人是又羞又恼又无奈,大声抱怨道:
没有什么“久等了”、“多日不见”这类寒暄客套与多余热情,贺天然莫名其妙的一句让余闹秋脸上的笑容微微定格,她轻轻偏了偏头,眼睛却依旧直视着眼前的男人。
这间办公室的天花板没有安装繁复的吊灯,而是充分利用了自然光线,大大的落地窗从地面一直延伸到天花板,让阳光洒满整个房间,余闹秋站起身,放眼窗外奔涌到海的脱墨江,饶是出身富贵的她站及此处,也再一次读懂了贺盼山的偏爱与贺元冲的焦虑。
胡桃木的办公桌后,是一个别致的烟酒柜,里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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