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里找到的一个突破口,诸如从对方的口中询问一下自己失忆之前是个怎样的人,为何自己会变成这样等等。
不过这种话,可能也只有余闹秋这种啥都见过吃过的千金小姐,才能说得这般有底气了。
贺天然不置可否,手腕一抬,只听“啵~”地一声,木塞被拔了出来。
她不是第一次来到山海大楼,她的父亲,曾带她参加过几次股东大会,不过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。
贺天然摩挲着下巴笑了笑:
“二十万一瓶的酒,就算是我都有点肉痛啊,余小姐,咱们有两千万规格的项目合作么?”
当少年无法速成成为一个男人时,他下意识的决断,就只能是逃避。
这段时间不长,也就几秒钟时间,正当余闹秋想要疑惑开口询问,贺天然的目光就突然射来,一扫先去的那种反常神态,礼貌询问出一句:
“余小姐,你懂酒吗?”
然而成年人的世界,与“轻松”相关的事物,并不多。
“叫什么余小姐,天然哥你太见外了,我们只是半个月没见怎么又生疏回去了?你还是叫我闹闹就好。”
“怎么……怎么有一股,臭鸡蛋的味儿?”
……
一个人在另一个人心里的比重,物质可能不是最主要的,但物质却是最直接的表达方式。
可是如今人家被自己约来了,他又开始恐惧,要是自己的情况被父母知晓,会怎么样呢?
贺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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