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4.问什么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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裘月寒遮掩着自己的面色，强迫自己的冷静道：“晚上睡不太着，便下山走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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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泽真人朝着裘月寒招了招手，裘月寒便上前两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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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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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世间的事情，很多不问结果，只看过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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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泽真人一挥手，两人便腾空而起：“你明知道你师妹入魔想杀你是事实，却并未被这件事冲昏头脑，这很好，修道讲究破妄，也讲究还真，这也是我为什么要阻止寒秋与寒衣两人直接逐你师妹出宫的原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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裘月寒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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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泽真人在宫内的时间并不短，大约已有四百年了，差不多是宫主立宫那会儿入的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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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老的一些人，都因为动乱留下的暗伤陆陆续续的去世了，自寒水真人坐化后，寒泽真人便是这宫内资历最老的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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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寒衣为什么恨寒水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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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内寒衣寒水两位真人不和不是什么秘密，但极少有人知道其中的内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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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泽真人淡淡的道：“大概三百年前，寒衣入宫之前，有一凡间的丈夫，寒水替她斩了尘缘，接她入宫，给她凡间的丈夫重新娶了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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裘月寒暗道一句，没想到寒衣真人也是斩尘缘的受害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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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月寒，你离五境，还有多远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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裘月寒心想着路长远刚刚说的话，于是道：“随时可以破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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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那便好，你是我宫天赋最好的人，妙玉宫迟早要交给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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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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