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1 第 21 章

百升，按一碗五百毫升算，零卖约二两银子。没见过有人打包还主动加价的，可能连小学数学的基础都没有。连嬅想着坑冤大头也别坑太狠，连着木桶一块儿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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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总之，如果碰到陌生人，还是小心点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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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嗯，不和陌生人说话，不跟陌生人走，不要吃陌生人给的食物。”花三十两银子雇了一个十二岁小姑娘打工的冤大头，睁着那双澄澈见底的眼睛，很认真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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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居正简直要被逗笑了。他敲了下连嬅的脑门：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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卖甜酒只能赚点小钱，但珍娘对此已经很满意了。她每天收摊都要把赚来的铜钱来来回回数三遍，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，再放进钱罐里。但连嬅看不上这点小钱，想走高端路线割韭菜，那就得讲故事摆产品拉投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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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推了推桌上的酒碗，示意张居正尝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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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张居正总算没推拒，他端起碗，浅抿了一小口，然后深深拧起眉头，没说好，也没说不好，只是重新把碗放了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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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会失败了吧……连嬅拿过碗，皱着鼻子嗅了嗅，被酒精味儿熏得头有点晕。不应该啊，明明颜色气味都没问题，酒头也掐了，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？她狠狠心，秉持着求真精神把剩下的一小口干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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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阵天旋地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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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辈子吃个酒心巧克力都能晕头的废柴，这辈子也毫无进步。一小口烧酒咽下去大脑一片空白，感觉魂在天上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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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她喝醉酒不闹腾，只是安安静静地趴着，歪着头发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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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居正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，毫无反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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酿酒的人酒量居然能这么差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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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起了玩心，试着逗她说话：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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