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 第 22 章

大曲，风味将更胜一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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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于酒名，以高粱酿成，所以叫高粱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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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取名废是这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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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之诰恍然，果然不是寻常的米酒麦酒！却不知道高粱是什么酿法？他强自压抑着激动的心情，拱手再拜：“敢问这酒出自哪位师傅手笔，可否为在下引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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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师傅转了转眼珠，微微一笑：“承蒙厚爱，酒放凉了滋味不好，公子若喜欢，可趁热饮完再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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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之诰没有多想，又觉得这酒珍贵，浪费可惜，因此端起碗把剩下的全喝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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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然后他不出意外地也倒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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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坊里三位酿酒师傅吓得不知所措，有位忠心的老仆还以为连嬅酒里下了药，威胁要报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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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只是喝醉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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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居正并没有跟来酒坊，而是留在后院书房等候。王之诰家里藏书丰富，随便挑一本就能消磨一下午。他捧着一本《大明律讲解》，看得正入神，听见推门声时抬眼一瞟，只看见连嬅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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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快就谈好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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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嬅说：“今日估计谈不成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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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倒有点意外。张居正放下书：“白契拟了吗？拿来我看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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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代百姓私下买卖，签的合同叫白契——这个合同是不受法律保护的。只有上报给衙门，由官府验证后盖印，变成红契，才具备法律效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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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被我灌醉了，睡得正香呢。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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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居正听得一愣，而后无奈按了按眉心：“你把人灌醉了做什么，和醉鬼谈生意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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