躇:“那我应该给他们多少钱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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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手里还留着上次打劫时义赚来的大约三十两不义之财,用这笔钱抓贼,似乎也算是得其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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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居正问:“你哪来的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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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问题。连嬅低着头努力找借口,终于想起那个混乱的夜晚:“杨柳巷起火那天院里捡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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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,是捡的,不是偷的,也不是抢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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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居正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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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县衙里也张贴了通缉布告,而且悬赏五两银子。画像还是连嬅口头描述,师爷亲笔绘制的,只是成图抽象得只能认出是个人。再加上各类特征都比较模糊,所以才这么多天没有结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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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范围缩小了,又知道人很可能有伤病,找起来就容易很多。附近的流民、混混们为了几个铜板四处打听消息,效率远胜过吃公粮不干事的衙役。不到一天,在某个小巷的废草屋里,连嬅见到了那天站在喊话的贼首身旁的从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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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人看起来倒蛮像个穷凶极恶的山贼,但一开口就漏了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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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话是顺天府口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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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年头哪有人落草为寇还要特意跑去几千里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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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多半是仇鸾府上的护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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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班来了将近二十个衙役,每个人又带了一到两个帮闲,足以把整个草屋围得水泄不通。这位不幸得了重感冒被同伴抛弃的纵火犯蜷缩在草屋的一角,还在止不住地咳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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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班头就地盘问:“你同伙何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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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人一副要把肺咳出来的架势,没有回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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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围一圈人害怕是瘟疫,不约而同地往后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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