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着一张脸,虽然和平时没什么区别,但是他肯定现在有些生气。
陈云立解开她形同虚设的纱裤,肉棒眼看就要插进去,他说:“夫人,三月前和你做了,你擦了半月有余的药,我不想伤你。”
姜红想起那次,心里还是后怕着,若是现在做,他微怒,肯定不会胯下留情,说不定比三月前那次更严重。还会生她的气,得不偿失。
她只能把他松到小腿的里裤拉上来系好,缓缓道:“今日,还是先歇息吧,想必你喝酒也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