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年她尚未嫁人,他不在她身边,却没想到她遭遇了这些,棠如煌悔恨地捏紧了拳头,将她搂得更紧。
“我不知道我是如何中了媚毒,隐隐约约觉得有人灌过我一碗水,再然后,直到我醒来时,发现身边躺了个带着面具的陌生男人,我才明白清白之身已失,我不敢耽搁半分,也不敢看他到底是何人,只好趁夜逃跑,唯恐此人醒来......”
“你颈后这印记也是他弄的?”
棠韵礼摸到后颈,那处印着一朵梅花,指甲盖般大小,平时并不显现,唯有在她媚毒发作之时才会鲜艳欲滴,这是她最难以启齿的伤疤。
“你看见了?”
棠如煌钻心的疼,他一直在怨她对自己不管不顾,自己沙场无数次的死里逃生也换不来她一句问候。可他却不知,自己根本没有保护好她,让她在最无助之时,为人欺辱。
“阿姐...这些...你为什么不告诉我。”
棠如煌颤抖地抱着她,下颌抵在她的发顶,生怕一放手失去她:“我不会放过他的,我一定要将此人碎尸万段。”
棠韵礼心头倒有些安慰,事情过去这么几年了,除了每月突发的媚毒会提醒她曾经的遭遇,她都快将此事淡忘了。
“好了,就当...被狗咬了一口。”她反过来拍了拍他的头,“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?”
“那...这毒当如何才能解?”
当年她尚且年幼,被人强行侵犯,独自担惊受怕,不敢请医师瞧看,直到第一次媚毒发作,她才发觉自己竟然下贱放荡地渴望着男人。那时,她遇见了夙禾,所以算得上是夙禾救了她一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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