屑,“你倒好意思去兴师问罪,你不想想自己做了什么好事?”
徵简直无语到极点,翻了个白眼,反问:“我做了什么?”
“你!你把人攸月给...玷污了你,你还有什么话好说?”
徵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,如果非要说,大抵此刻就是他的沉默震耳欲聋。
他咬牙切齿才磨出几个字眼:“我...把...攸月?”
说起攸月,他才隐隐觉得不对。昨夜不是听他诉苦么,随后喝了一盏茶,就稀里糊涂的人事不省了,结果现在醒来,告诉他人被他玷污了?
“好得很,攸月!”徵怒极反笑,“让开!”
“你你你...你做甚?”他突然疯了一般狂笑,吓得管家以为他得了失心疯,赶紧追上他,“你...你去哪?我告诉你,今天你走也得走,不走也得走。还有,你休想见到娘子,你还以为凭你上次打人出去,就没人敢拦你吗?我告诉你,老夫早就安排人里三层外三层把这院子给守死了。”
徵根本难得理他的逼逼叨叨,棠韵礼既将叫人将他扫地出府,便定是不会轻易让自己再见到她的。不过,他不急,这笔账往后他自会一笔一笔讨回来。于是,绕过管家,他就大步流星往攸月寝房方向走。
“喂,你还敢去找攸月,你把人给弄成那样,你...”
话还没说完,被徵一个眼神狠狠瞪了回去,骂人的话顺势被管事吞回了肚里。
来传消息的人还在攸月房中,两人的谈话被徵听得明明白白。
棠韵礼倒真是个菩萨面善人心呐,不问来龙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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