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白姝肚子里已经稳稳怀上了幼崽,还被长老公开认证为高血脉。
而她呢?
她蜥灵,好不容易凑了二十多个雄性,精挑细选,连血统和体质都配过好几轮,才终于侥幸有了点动静。
她面色发冷,手指微微一紧。
尾巴啪地抽过旁边雄性的靴边,声音带着火气。
她怼不出口,也不想让白姝看出她慌了。
只能冷着脸,强行当没听见。
屋内布置得很干净,石墙刷着柔和的灰白泥,地上铺了厚厚一层兽皮毯,窗边挂着防风帘,窗纱轻拂,空气里还残留着些许草药的清香。
温暖的光线透过窗口落下,把整个屋子映得静谧安宁,像个暂避风头的小窝。
白姝一进屋就松了口气,手里的兽皮包随手一扔,整个人软进椅子里,懒懒地一靠,刚刚笑蜥灵时那点得意劲儿还挂在嘴角。
结果下一秒——
“咚。”
她耳边传来一道极轻的脚步声。
她猛地意识到身边的动静不对,一抬头——
狼凛已经站到了她面前。
他身上那点被阳光映出的淡淡冷白还未褪去,影子落在她脚边,眸色沉沉,神情看不出喜怒。
他一不发地看着她,眉目静得像压着风雪的冷月。
白姝嘴角那点笑,立刻就僵住了。
她像被人从椅子上抽走了垫子,整个人从“狐族第一轻佻雌性”瞬间坐回了“刚偷完东西被主人发现的崽”。
她看着他,干巴巴地开口:“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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