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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绪低沉,身体疲倦,她止无奈地攥紧身下软褥。
贪婪地吮饮了好一会儿细滑的乳汁,含混间他又道:“虽还未满七七四十九天,听闻姹儿恶露已排尽了……”
却并非听闻,而是亲眼、悄悄瞧见她沐浴了。
言及此,她终于将心事吐露出来:“这会儿还将我拘在床笫间,你究竟是不是真心想放我走?”
“朕自然是真心……”
却没将话说全。不是真心想放她走,而是真心想与她长长久久。
他已摸至她双腿之间,长指轻易刺入红绽雨肥之处。
推拒他不得,她只好自以为能止损,“过些天……就以四十九天为界,你就再不许碰我了!”
他阳奉阴违应下,以一场雨迹云踪,淋透美人久旷欢爱的身子。
春宵苦短,他原比诗文里的君王好不到哪儿去,这日他却早早起身,上朝去了。
而荀姹因疲惫,犹未起时,被慌乱的宫娥知会,说是今日出了点事。
原来早朝时,紫宸殿忽传出了婴孩的哭声,群臣都惊诧不已。陛下不想让他的血脉被臣子们认成,他非是其生父的野种,见瞒不住,只好和盘托出。而且她这个生母身份贵重,受迫于悠悠众口,陛下已降旨封她为贵妃了。
听到这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——只是睡了一觉,渡河之梁被拆了,她并没有暴怒。
毕竟,她也知道,这座桥,从来就不存在,她只是宁肯踩空,也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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