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的花蕊完全无所遁形。金老闆兴奋地一边揉一边舔,牙齿隔着衣服磨过乳晕,钝钝麻麻的,比起痛更像是痒……
小宓挺起了胸膛扭动,吟哦着:「呀……金老闆……好…痒……唔…嗯……别…弄……嗬……」
他的分身已经挺起,顶着薄薄的真丝衣料,那儿同样也湿了一小块。金老闆嘿嘿一笑,隔着衣裳抓起一球乳肉,又是吸又是啃,模糊不清地说:「嘻嘻……变成透视装了,好性感啊……啾啾……啊……现在没有这奶水的,干起来都没劲儿啊……这药果然厉害……奶水用喷的呢……哈哈……」
他双手掐着两球乳肉使劲,更多的乳水喷出,那件湿透了的真丝罩衫基本上已经失去了遮掩的作用。小宓一阵抽搐,下体被分身顶起的那块布料,水痕也在扩大。他双眼上翻,流着口水,沉浸在乳头像是触电一样不断泌出汁液的快感,压根儿没仔细听金老闆在说啥。
金老闆咂了咂唇角的乳水,很快地将自己脱得精光,也把小宓身上起皱湿透的罩衫脱去。
脱去衣物的金老闆更像隻熊了,浑身都是毛茸茸的蜷曲毛发,光是手臂就比小宓的一根大腿都还要粗壮,紫黑色的阴茎雄伟地矗立在腿间。他靠坐在床头,将小宓拉到自己身上,粗大的指头抚着小宓软嫩的唇,说:「小宓天女,用你的嘴替我净身一下吧……」
小宓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,白里透红的身子都还在轻颤,乳头也裹着乾涸的乳水。他转过身去,嫻熟地往金老闆的腿侧爬行,趴在金老闆腿间,含住他的阴茎,舌头在龟头打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