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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我被色老头折腾通宵,他后来还把浑身赤裸的我带出体育馆,回到他的宿舍。又不知打哪变出一支浣肠器,在宿舍的浴室里用那玩意儿将我弄得一身狼狈。到最后我已经不知道我前后喷出来的究竟是什么了。
我以父母管教和身体承受度为由,跟色老头约定了以后一周一次,放学后我到他宿舍等他—据他所言,履行『夫妻义务』—这才总算把他打发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