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感知范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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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上两种媒介，都是越大越好，要是连间接的物品也没有，就只能穷举法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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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极思索着，穷举法是最无奈的办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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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力有穷，越思考自己的能力，就越觉得人类是有极限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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穷举法很简单，只需要知道一个人，经过了哪里，然后查那里所有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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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非间隔了太久太久，否则总会留下一些组织碎片，比如一点头皮屑，比如呼出的空气中含有的水份，最低可能只是一团细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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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所以说，媒介越大越好，是因为太小了，他极可能忽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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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间万物实在是太多，看向任何一处，都有无数的物质能展开信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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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论上，如果他的思维能微观到分子层面，那么他就可以单独展开一个分子的信息，然后查询其之前属于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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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穷举法，把所有微小事物的信息，都展开查一查，说不定它就属于某人经过时留下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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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如一个人经过这里，就会留下了气味大分子，黄极又刚好展开了那个气味大分子的信息，如此可获得那个人绝大多数的信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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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说起来简单，操作起来太难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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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便一团空气，都有兆亿个分子，一个个查？这穷举法简直要人命。就算一坨坨地查，除非大部分都是曾属于某人的，否则信息也是驳杂不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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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何况，黄极现在还做不到单独展开一个分子，甚至连单独一个细胞展开也做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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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，黄极虽然想到了这种操作，但他知道自己做不到，仅存于理论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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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极的实际操作下，只有对方留下肉眼可见的事物，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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