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寧雨行怕她再晾着感冒,偏过头闭上眼,「你快点下来。」
松息迅速解开浴袍,脱下掛在一旁,转身看到寧雨行睁着眼赤裸裸地盯着她,她皱眉抱住手臂,「不是让你闭眼吗?」
「刚刚闭了啊。」寧雨行过来,把她拉下水,「怎么要结婚了还害羞起来了?」
「是你眼神太变态!」
松息推他想跑,却被他抱得更紧,寧雨行喉结轻轻一滚,「谁让我老婆太美了。」
「还不是你老婆——」
寧雨行不想听,吻住她的唇,堵上她的嘴,把她禁錮在自己腿上,松息腰和后颈都被他压着,毫无反抗之力,身下更是被坚挺的硬物来回磨蹭。
「寧顾问……」
寧雨行微微睁眼,喘着粗气,耳根被欲染得红透,意乱情迷的样子,仿佛随时都会失控,他哑着嗓子,声音听上去却有些委屈,「就不能叫声老公吗?」
突如其来的撒娇让松息心软了,她指尖轻抚着他湿润的唇,贴近他耳边,轻轻说道:「只叫一次,老公。」
寧雨行沉沉吐出一口气,唇角的弧度勾到最大,他歪头吻住她的唇舌,「宝贝,教教你什么是调教好吗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