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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望着那个背影,想到了寧雨行,她是真喝多了才会看到男人就觉得是寧雨行。
她往民宿走去,忽然停下,又往回看了眼,路上只有她一个人,她觉得有些奇怪,不过脑袋里本来就乱,什么也想不明白。
回到民宿,坐在电脑前,她看着线稿,又喝了半罐啤酒才拿笔开始画,画了没十分鐘,房间门被敲响,她去开门,门外没有人,地上有盒消毒纸巾和创可贴。
她探出头看了看两边,没见到人,犹豫半天还是捡起两个盒子回了房间。
隔壁的人贴在门上,听到门关上的动静才打开门,确认地上的东西被拿走后又关上门。
松息早上十点被敲门声吵醒,她从床上起来,有些暴躁,打开门是管理员小哥,小哥看她的样子知道自己吵醒她了,道了半天歉才说来意。
小哥英文不太好,但松息也听明白了,民宿的客人昨天看到她喝多了,有点担心她,告诉了管理员让他早上来看看。
她道谢说自己没事,小哥正要走,她又叫住他,问他那个客人长什么样。
小哥的英语夹日语,连比带划,松息也没太听明白,只知道那个人是个男的,长得很高,她想到昨晚扶她那个男人,但很快又觉得不是,因为那个男人跟她反方向,不该住同一间民宿。
她回去洗了把脸,眼睛肿得睁不开,她厚着脸皮要了颗鸡蛋,回来又坐在电脑前开始画,最后一章了,快画完了,马上就结束了。
本打算用来消肿的鸡蛋被忘在了床头。
傍晚,她开车出去,回来抱了一个纸袋,跟管理员打了个招呼回了房间,后面的男人跟进来,也跟管理员打了招呼,两人聊了好一会儿,男人才回了自己房间。
晚上十二点,男人被隔壁传来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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