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实的木门在他面前“嘭”地关上,随后传来反锁的声音。
孟柏延轻哼一声,手插兜里,慢悠悠地回房。
屋里烧过香薰。
上回殷宁去分店时选了几个喜欢的味道,被他们记录在册,这次过来,趁着她出去游玩的时间,客房服务便将房间熏了一遍。
是淡淡的白兰花香,尾调混了些木质,冲淡夏季的炎热,带来些清爽感。
殷照将她拽进房间里后就一直低着头,手却没松开。
“怎么了?”殷宁问。
孟柏延是故意的。
他与殷宁说那些话的时候完全没有控制音量,表面是在说她万事都迁就殷照,实际是在指责他。
他们如果真准备这样继续下去,不可能百分之百瞒得住,特别是殷照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看殷宁的眼神。就算别人在面前不说,背后议论、心照不宣,也是早晚的事。
在这场禁忌的游戏里,殷宁的风险比他大得多。
但他不想放手。
他是被宠坏的孩子,自私又卑劣。
“没什么,我先去洗澡。”殷照沉默片刻,还是准备什么都不说,松开殷宁。
大概心情她能猜到,不加逼问,只是点头:“好。”
拖鞋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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