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困,就会枕到殷宁的大腿,从下往上的角度观察她。
他不像那些小男孩一样顽劣,不爱哭也不闹腾,所以殷宁愿意让他枕着。
晃眼已是多年。
殷宁洗掉这些泡沫,打湿的头发在她的指缝里像刷子一样扫过,向后垂落,露出他的额头。
殷宁手上微顿。
察觉到的他睁眼:“怎么了?”
“突然想向你表达一下爱意。”她的回答有股认命的机械感。
反正她经常这样冒出点他听不懂的话,殷照问:“怎么表达?”
她俯身,在他的额头上落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