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果不其然,她很快就做出了回复,说:“小柳,不要乱想。”
章柳:“我没有乱想,都是随口说的。”她一边打字,一边也觉得自己这话说得真荒谬。
林其书倒也没有纠缠这个问题,说:“衣服保暖吗,冷不冷?”
章柳:“不冷,质量很好。”
林其书说:“那就好,温度还要降,别冻坏了,鞋子买了吗?”
章柳:“买了。”
林其书继续絮叨了几句,嘱咐她不要心疼钱,不要忘记复习期末考试,最后赶章柳赶紧去睡觉,两个人结束了聊天。
第二天,第三天,大雪时下时停,天地之间茫茫一片,而章柳感冒了。
大约不是流感,打喷嚏流鼻涕,体温倒是连三十七也没过。周末不必上课,章柳病歪歪地熬了半日,鼻涕纸扔了一垃圾筐,喝干了水也懒得下床去拿,整个呼吸系统都仿佛连旱了几日似的,她打心底里委屈极了,有种被世界亏欠的感觉。
章柳生气似的跟林其书说:“我生病了!”
林其书问:“怎么了?”
章柳给她发语音,因鼻塞而嗓音喑哑,说:“我感冒了,好难受。”
林其书说:“发烧了吗?”
章柳说:“三十九度多。”
林其书:“怎么回事?去医院了吗?是流感?”
看她着急,章柳不禁窃喜,道:“没有,没有力气去。”又问,“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过了一会儿,林其书说:“今晚就回去,你舍友呢?让舍友带你去医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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