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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杯酒,他不是倒掉了么?
手腕猛地被抓住。
楚青崖抬眸,眯眼望着她,右手朝下伸去,发现这个姿势不大省力,便扯了个鸳鸯戏荷的圆枕垫在她腰下,再度吻上她光洁的脖子。
手指辟路寻芳,弄了一会儿,终于找到些门道,将将要顶入之时,她忽然抠住他的手臂,指甲嵌进肌肤,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低喊:
“我,我有字,叫——”
修长的食指缓缓地推了进去,让她的声音戛然而止,化作含糊的呜咽。
“明早记得告诉我。”他喘息道。
那处从未被侵入过,十分滞涩,他耐着性子抽弄几回,终于略显湿意,接着便分开两条白玉似的腿,捞回头发,直起身子,在龙凤高烛下端详起来。玉户生得嫣红,极窄的一条线,手指没入洞口,被里面裹挟着一吸一吮,指节浸了些亮晶晶的水液,牵着银丝。
……应该可以了吧?
楚青崖已忍耐到极限,看一眼她被褥间的小脸,雪里透尽了绯红,朱唇微张着,吐出些许热气。再往下,两只玲珑的乳绽着艷色,随着他的动作颤巍巍地摇晃,一排浅浅牙印还未消退。
香甜的滋味依稀留在舌尖。
他撤了手,握住她的腰肢,滚烫的物事抵上来,在刚刚搅弄过的地方蓄势待发地磨蹭。
水液漫出,润湿了冠头。
江蓠不知怎的,越紧张就越想说话,哑着嗓子道:“你,你要不先喝点酒,这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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