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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林乘道走出视线范围,古媺霓才蹲下来,哇的一声哭出来,不知哭了多久,她感觉到有一隻厚实的手掌抓住她的头,在她旁边说:「你们两个到底有多笨拙啊?那天他……算了,这些事情不该是由我来说,总之,好好坐下来谈一谈很难吗?每次都要挑在团练的日子『发难』,知道我们这些学长姐有多为难吗?一个是笛子首席,一个是仅存的扬琴,我们可没办法选一个啊,拜託你们行行好,别总是挑团练的日子演这种洒狗血的舞台剧,学长姐们的心脏没这么大颗,我们还有很多其他事情要担心啊……唉呀、唉呀,哭完了没呀?」李聿瑋拙劣的安慰方式,让古媺霓很想笑,但眼泪还是止不住。
古媺霓从手臂里露出一双眼睛,抽抽噎噎说:「我要是……我要是再跟林乘道说……说一句话,我就是猪……蠢猪……大蠢猪……我再也不要跟林乘道讲话……绝交……切八段……我……呜呜……」
李聿瑋担心地拍拍古媺霓的头,后来索性直接坐在地板上,等古媺霓哭完。
从此之后,两人再也没有说话,就算遇到也都装作没看见对方,张祈丰以为机会来了,总是挑古媺霓来的时间到社团教室练笛子,刻意製造两个人接触的机会,但古媺霓只觉得张祈丰断断续续、不成曲调的笛声异常刺耳,她的耳边总是响起林乘道那清脆嘹亮的、低沉婉转的、如泣如诉的笛声,一遍又一遍,不论是醒着还是在梦里,那笛声彷彿一直都在,就算摀住耳朵,还是一直都能听到,令人又爱又恨。
古媺霓不得不全身心投入系上的成果发表会,好让自己没有时间去想林乘道,经过一个月的努力,终于到了成果发表会的前一天,在手忙脚乱的最终总彩排轰炸后,古媺霓只想一头倒在床上睡死,一想到明天还得再来一次,她就想乾脆一觉睡死在床上算了,但最后的一丝丝理性还是让她挣扎着爬起来洗澡。
经过通往阳台的玻璃门,古媺霓看见一轮明月高掛在天际,皎洁的月光洒落下来,把阳台照得亮晃晃的,彷彿有个人正沐浴在月光下,吹奏着悲凉哀戚的乐曲,她忍不住推开玻璃门,走到月光之下,想起他曾说过:「你该不会要跟我说什么『月色真美』之类的吧?」她当时还听不懂这是什么暗示,后来去查了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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