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 旱魃？我必杀之！

在一家幌子陈旧的酒馆门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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店内光线昏暗，酒气混着某种陈旧木材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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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昭走到柜台前，对那打着瞌睡的掌柜屈指，用一种特定的节奏敲了敲台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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掌柜眼皮都没抬，懒洋洋道：“客官，打烊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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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昭声音压低：“不打烊，买二两西山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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掌柜动作一顿，缓缓抬起头，浑浊的眼睛打量了陆昭和他身后的李幽幽一眼，慢吞吞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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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雪早化了，只有瘸腿的狗。”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