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9章 大傻春！你要干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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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清晓招呼冬灵和妇人一起上桌吃饭，冬灵忙不迭摇头，只带着妇人在雅间内的另一张小桌上吃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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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清晓见此也不强求，只叫了店小二来，自己掏钱又点了一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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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两桌菜式都上齐后，乐呵呵看着冬灵，“你是习武之人，不能饿着，不够直接说，掌印给了钱的，敞开肚子吃。”又转头看向那妇人，“不必拘束，填饱肚子最要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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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妇人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食物，眼眶一热，用力点了点头，小声道：“谢谢小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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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排好她们，叶清晓才回到主桌，和樊乐知一起动筷子，吃得大快朵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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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乐知在一旁看着，只觉得新奇又有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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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清晓的所作所为，和她平常见过的那些闺秀们太不一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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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那么多刻板的礼仪规矩，行事自有一套章法，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松弛感和鲜活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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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起和京中其他贵女们一同用膳，连多吃两口都能被打量许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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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乐知不禁更喜爱这个姐妹了，想到叶清晓说自己是隐栖宫的人，她忍不住问道：“清晓，你方才说你是隐栖宫的人，是在宫中担任女官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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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实在想不出，除了有一定身份地位的女官，谁还能有冬灵这般身手的侍女随行，还能让掌印给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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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清晓摇摇头，“不是女官。”她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，“我是程复的对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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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乐知如遭雷击，整个人僵在原地，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，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的，写满了巨大的震惊和茫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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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连小桌的妇人也难以置信地看向叶清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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