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缘起烟香

p;他们聊工作，聊生活，聊小时候的趣事，聊未来的梦想。林秋水说起家乡的山，陶娇娇说起城市的灯；林秋水讲起父亲的坚韧，陶娇娇说起母亲的温柔。每一次交谈，都像是在两人心间架起了一座无形的桥，让他们越走越近，越靠越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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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年多后，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，林秋水在厂区的小路上拦住了下班正要回家的陶娇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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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娇娇，”他声音有些发颤，“我……我想和你关系进一步，你……你愿意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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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娇娇低着头，脸颊绯红，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。过了许久，她轻轻点了点头，声音细如蚊音：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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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？”林秋水眼睛一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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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她抬头看他，眼里闪着光，“但你要一直对我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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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发誓！”林秋水举起手，像宣誓般认真，“这辈子，我只对你一个人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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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娇娇笑了，像春日的花突然绽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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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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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人谈恋爱，大多是花前月下，公园散步，电影院里手牵手。可林秋水和陶娇娇的恋爱时光，却有相当一部分是在财务办公室里度过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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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到月底月初，便是财务最忙的时候。银行对账、调节未达账项、核对报表，整个办公室灯火通明，纸张翻飞，打勾声、算盘声噼啪作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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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，陶娇娇总会主动过来帮林秋水对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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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秋水专注地盯着银行日记账，眉头微皱，眼神认真；陶娇娇则轻声念着银行打印出来的对账单，声音清脆悦耳。两人并肩而坐，一个看账，一个念单，对上的账目就拿铅笔轻轻打个勾，对不上的就在数字后面画个圆圈标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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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笔款项，银行对账单有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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