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七十八章 不仅无过,反而有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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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启只是站着，一动不动，看着他发作并不言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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低嚎乱哑，待到哭声终于无力地细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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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才缓缓靠近，蹲下来，动作出奇温和，把儿脸上粘着的泪水顺手擦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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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哭没有用。”话里透着扫不掉的倦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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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管多累，你还得做太子，这是天生的没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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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你来说，眼泪没什么价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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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真想证明自己，不如想想怎么把眼下的烂摊子收拾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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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启拉起他，扣住胳膊，只说了一句：“起来，随我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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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紧紧攥住儿子的袖子，两人一前一后，出了东宫，朝着象征权力的太极殿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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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极殿上下已经跪得黑压压的，众官神情复杂，惶恐占了上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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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一眼看见皇帝带着太子出现在那只龙椅前，仿佛一下盼来了救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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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下子群起而拜，长阶下一片山呼，响得轰轰烈烈，但里面满是后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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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启并无半点停顿，径直把刘据按在那正中檀木大椅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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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坐着别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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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据瑟缩得像筛麦糠一样，指尖冰凉半天不敢落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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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见没有？让你坐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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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低沉，句句不容反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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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好颤巍巍，僵硬地坐定，背后一身冷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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