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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心中冰冷一片。果然!我的身体状态极其异常!半死半活?魂破魄残?这就是被剥夺后的真实模样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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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面上却露出惶恐和感激:“真……真的吗?谢谢老先生!不过……不去诊所行吗?我……我没钱,而且人多我紧张……”我刻意表现得卑微且社交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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悬壶先生愣了一下,似乎也意识到带一个这样的“奇症”回诊所太过引人注目。他略一沉吟,便道:“也好!那就去你落脚的地方!方便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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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我住那边的小旅馆……”我指了个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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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!”他几乎是搀扶着我,迫不及待地往旅馆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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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进我那简陋的房间,悬壶先生反手锁上门,便急不可耐地要再次为我把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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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却猛地抬手阻止了他,眼神瞬间恢复了清明,之前的虚弱惶恐消失无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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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生且慢。”我低声道,然后不等他反应,开始迅速在房间内移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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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指划过窗帘杆的缝隙,摸索床头柜的背面,检查电源插孔,抬头审视烟雾报警器和吊灯……凭借远超常人的感知和对能量细微波动的洞察,几分钟后,我从空调出风口内部,拆下一个微型针孔摄像头;从正对着床的画框边缘,抠下另一个;甚至从电视机的红外接收口里,找到了一个极其隐蔽的装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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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将这些还在微弱工作的偷拍设备一一放在桌上,然后静静地看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的悬壶先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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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狂热和激动如同潮水般退去,只剩下震惊和一丝恐惧,手指颤抖地指着我:“你……你到底是什么人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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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内的空气,瞬间凝固了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