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间,身体绷得笔直。苏予锦或孩子稍有动静,他便立刻弹起。婴儿啼哭,他学着护士的样子,小心翼翼、姿势僵硬地抱起来,轻拍安抚,检查尿布,再笨拙地抱到苏予锦身边哺乳。看着妻子因哺乳疼痛而蹙眉忍痛,他却帮不上忙,只能急得满头是汗,不停问她:“怎么样?要不要叫护士?疼得厉害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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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予锦虚弱地摇头,看着他比自己还紧张的模样,心中酸软,轻声道:“没事,都是这样的。你歇会儿吧。”让妈抱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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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哪里肯歇。岳母年龄大了,怕她身体吃不消。坚持扛起了守夜的责任。一夜下来,眼下的乌青愈发深重,下巴的胡茬也冒了出来,但眼神却异常明亮,充满了一种初为人父的、略显笨拙却无比坚定的责任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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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几天医院时光,他几乎未曾合眼。白天处理各项手续,学习如何换尿布、包裹襁褓、拍嗝,向护士请教护理产妇的知识,喂苏予锦吃饭喝水,帮她擦拭身体,扶她下床活动。晚上则继续他那“守卫”的工作,生怕自己一睡着,就会有什么疏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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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予锦和苏母看着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下去,心疼不已,多次催促他休息。他却总是摇头:“我不累。你和孩子没事最重要。”他握着她的手,看着婴儿床上酣睡的儿子,声音沙哑却充满力量:“以前我错过太多了,现在,一点都不能再错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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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院回家,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。没有了护士和岳母随叫随到的支援,所有事情都落在了两人身上。南乔毫不犹豫地扛起了大部分重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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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公司的事尽可能线上处理,非必要绝不外出。家里时常能看到这样的景象:南乔脖子上挂着婴儿背带,里面是熟睡的儿子,他一边轻轻晃动着身体,一边单手给苏予锦热汤药;或是深夜,他抱着哭闹不止的孩子在客厅来回踱步,哼着不成调的歌,生怕吵醒刚睡下的妻子;他研究着月子餐谱,在厨房里手忙脚乱地试图炖出下奶的鱼少食多餐:他知道孕妇要少食多餐”。除了正常的三餐,上午十点、下午三点、晚上八点,总会准时端来一小碗精心炖煮的糖水鸡蛋、酒酿圆子或是营养米粥。温度总是试了又试,确保不烫不凉。汤,即使味道差强人意,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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