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真有!”
木凡眉心一动,朝白烁近了两步,“哦?是什么?”
“你啊!”白烁咧嘴一笑,“昨天我是被打晕了带进山里的,一醒来在柴房就瞧见了你。后来被土匪追,慌不择路撞晕了过去,一醒来瞧见的还是你,你说你算不算奇怪的东西?”
木凡无语,嘴角抽了抽。
白烁瞧他那吃瘪的模样,嘿嘿一笑,在他肩上一拍,“好了好了,不逗你了。这奇怪的东西山里头我没遇见,山外头我倒还真遇见过。”白烁一边说着一边倒退着走,一脸愤愤,“昨日我在乡间捡到了一条驴,好吃好喝的供着,本来还指望它送我去南方呢,没想到那驴忒没义气,遇到山匪打劫,二话不说拉下我就跑了,还浪费了我两斤干草!木兄,你评评理,一头驴,怎么能如此不讲武德?!”
白烁一想到昨日那驴,情绪上头,却见木凡忽然停住了脚步。
“怎么了?”白烁一脸疑惑。
“你说的……是它?”木凡朝前方挑了挑下巴。
白烁转身,撞上了一双漆黑又无辜的大眼,那东西嘴里还含着两根没吃完的干草。
那“不讲武德”的驴做梦也没想到山水有相逢,这逢的如此快,它颤抖地打了个响鼻,大舌头一卷,把那两根干草吞下去,风驰电掣般转头,头也不回撒丫子就跑。
“我靠!shi驴,你给老子站住!”
白烁双眼冒火,浑然忘了去土匪窝之事,使足力气朝驴追去。
山林间,群狼和山匪同时朝白烁的方向急速奔来。
山外,茯苓和重昭立在一处,凡人看不见面前的迷障,但茯苓知道,他们已经站在了木啸山真正的山门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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