淌,声音抖得不成样子:“你……你是谁?是白无常还是黑无常?刚才的子弹拐弯...,是不是你做的?”
黎洛屿嘴角抽了抽,没理会他的脑迴路。
先扫了眼倒在梧桐树下的郑守义:胸口血渍虽渗得厉害,但呼吸还算平稳,显然只是失血过多晕了过去,暂无性命之忧。
她这才勾起一抹冰冷的冷笑,脚下发力,像离弦之箭般衝到寸头男面前。
没等对方扣动扳机,她反手扣住其手腕,顺势一拧,跟著肘击撞向肋下,再伸手锁住脖颈一按,一套分筋错骨的动作行云流水。寸头男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,便双眼翻白晕死过去。
“要不是你还有用,现在已经是具尸体了。”黎洛屿甩了甩手,语气冷得像冰。
她转头看向瑟瑟发抖的两个同伙,那两人早嚇得腿软,刚想求饶,就被黎洛屿三两下拧住胳膊卸了关节,疼得满地打滚。她又走到白立山面前,利落卸了他的反抗能力,將四人的手枪、匕首全部收缴堆在一旁,这才快步走到梧桐树下,蹲下身仔细检查郑守义的伤口。
然而还没等黎洛屿抱起郑守义踏入公安局办公室的门槛,大门外突然传来二三十道凌乱的脚步声,夹杂著粗声粗气的呼喊和金属器械的碰撞声,像潮水般朝著大院涌来。
显然是刚才的枪声惊动了这帮人。
这帮人是白立山的豢养的亡命之徒,平日里盘踞在城郊的赌场和码头,靠收保护费、走私货物为生,个个手上沾著浑水,对他言听计从。白日里,他们就接到主子的命令,说“风头紧,这地方不安全了”,让所有人连夜收拾东西准备撤离,到边境匯合。
刚摸到集合点,就猛地听到公安局方向传来密集的枪声。为首的汉子心里一沉:“不好,主子肯定出事了!”当即招呼兄弟抄起砍刀、钢管和私藏的猎枪,一群人呼啦啦朝著公安局狂奔而来,想衝进去救出白立山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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