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,知道自己乾的都是掉脑袋的勾当,一旦被抓,肯定是没命活的。
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咬了咬牙,猛地拎起身边的铁棍,朝著陆梟冲了过去,嘶吼道:“拼了!我就不信我们几十个还拼不过他们十几个,就算是死,也要拉个垫背的!”
有了人带头,另外几十个亡命之徒也红了眼,纷纷抄起铁棍、铁锹,朝著陆梟扑过来。
“不知死活!”陆梟嘴角抽了抽,身形一闪便冲了上去。
一时间,破庙里的桌椅板凳被掀翻,木棍挥舞的“呼呼”声、嘶吼声混作一团。
不过几分钟,那几十个负隅顽抗的嘍囉就全被打倒在地,个个鼻青脸肿,再也爬不起来。
陆梟然后拍了拍作战服上的灰尘,对著队员们下令:“全都銬起来,押回去重刑审讯,另外把里边的姑娘和孩子全部带回卫生院安置。”
“是!”
“吁~”
一道拖得长长的、带著几分戏謔与轻佻的口哨声从墙头上方传来,尾音还故意往上挑了挑,像个寻衅滋事的小流氓似的,格外刺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