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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头儿,快吃,吃完饭啊,你帮我打掩护,我还得出去一趟,听说黑省那嘎达特別冷,我怕咱俩冻死,得去弄点被,什么的......”
黎老爷子心梗:“......”
“你就非得跟著我?”
黎洛屿“哐哐“敲鸡蛋:“那当然,您老可是我在世上唯二的亲人了,我能不跟著?死了都得埋您边上......”
黎老爷子抄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就往黎洛屿身上招呼:“个兔崽子,说什么混帐话,老子边上用的找你,你爸就能把我气活。”
黎洛屿岂能让老爷子给打著,端著碗满院子跑,边跑还边抽空喝两口粥:“嘿,老头,身前那管身后事,你管我以后埋哪呢...”
黎老爷子气得直喘粗气,指著黎洛屿大骂:“你个不肖子孙,老子以后大概是被你气死的。”
“老头儿,別胡说,”黎洛屿咽下最后一口粥:你啊,身体好著呢,吃嘛嘛香,你看你都追我二里地了,都不打摆子,不愧是老革命。”说著还故意凑到老爷子跟前,伸手探他的鼻息,“瞧瞧这气息,比我都稳当!以后少装病嚇唬人,等风波过了,我还给您找城西最俊的老太太说媒!”
黎老爷子气得又追了她二里地,才消停,指著黎洛屿的鼻子又骂了一句不肖子孙才,才回屋继续吃饭:那鸡汤可真好喝呀,不能浪费。
隔壁院的王婶子见到这动静,不由跟自己老爷子感慨:黎家老爷子一辈子铁骨錚錚,从来没有低过头,也就只有面对自己孙女的时候,才有些老小孩的样子。
王老爷子:“也幸好有这么个能闹腾的小孙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