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洛屿皱眉,即使知道这些东西就是普通的东西,但就这么当著她的面儿把她家的东西砸的稀碎,她还是莫名的生气。
当下也不收著脾气了,一双筷子直接甩出去,击穿一个正挥棍砸向湘绣屏风的手腕。
“啊啊啊~,我的手!”
混混儿惨叫著踉蹌后退,棍子噹啷落地,其余打砸的人嚇得也停了手,不可置信,齐齐將目光看向他们的头儿。
黎洛屿又重新拿起一双筷子吃饭:“我说过,不准打砸损坏我的家的东西。”
另一刀疤脸混混儿舔了舔犬齿,从后腰抽出弹簧刀:“挺横啊......”
黎洛屿在他还没有扑过来之前又是一双筷子甩出去,“哐当”一声,手中的弹簧刀掉落,手腕处血呼啦啦两根筷子。
割尾会主任咽了咽口水:“......”
这姑娘这么虎的吗?
“想清楚,” 黎洛屿重新拿起第三双筷子夹菜,坐著的地方刚好有日光透进来,披在她身上,折射出冷冽的光,让人不敢轻视,“是继续砸?还是好好搜?”
割尾会主任脸沉如水,手指摸索著腰间的枪:他们这些不要命的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,但,他也怕他的子弹快不过这小丫头。
正这时,同一大院內与爷爷的相熟的几位好友匆匆而来。
六十多岁的刘老爷子气势汹汹,老远就扯著嗓子喊:“黎丫头,黎丫头,你別怕,刘爷爷来了。”
紧接著,李奶奶拄著枣木拐杖紧跟其后,银髮在风中凌乱,却中气十足“黎丫头,李奶奶也来了,我看那帮狗日的谁敢欺负你。”
魏爷爷腰间別著退役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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