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感觉身体不再完全属於自己,像是漂浮在冰冷的海面上。
朦朧中,他听到仪器规律的嘀嗒声,感受到伤口被专业处理带来的、另一种形式的尖锐疼痛。
有人给他戴上了氧气面罩,清新的气流涌入肺部,稍稍缓解了肋下的压迫感,紧接著就晕了过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,也许是几个小时,也许是半天。
剧烈的疼痛被药物压制到可以忍受的程度,意识也渐渐清醒。
他睁开沉重的眼皮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洁白的天板和柔和的顶灯。
身上盖著轻软的薄被,各种监测仪器的导线连接在他身上,显示著相对平稳的生命参数。
左肩和胸肋部被妥善包扎固定著。
虽然依旧疼痛,但那种无助感消失了。
他转动僵硬的脖子,打量四周。
这是一个独立的病房,陈设简洁到极致,只有必要的医疗设备和一张椅子。
墙壁、门都异常光滑,没有窗户,唯一的门紧闭著,旁边有一个小小的观察窗。
就在这时,门无声地滑开了。
走进来三个人。
为首的是他在广场上瞥见的那位肩章显赫的军官,此刻他换了一身常服,但笔挺的身姿和锐利的眼神丝毫未变。
他身后跟著一位穿著深色西装、气质沉稳、戴著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,手里拿著一个轻薄的电子平板。
最后是一位穿著白大褂、气质温和干练的医生,手里拿著病歷板。
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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