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辨明视听。若是四弟知情,就是带头作乱,图谋不轨为所欲为,荒唐至极!」
葛君暉顿了顿,稍微缓和情绪,才道:「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查什么,但这件事一旦有了头,将来人人效法,便是人才选拔从根本开始败坏,我绝无可能袖手旁观。」
「先缓缓,可别事没查完,你人先不行了。」姚盛起身,给葛君辉倒了热茶,让他分上几口喝下,小心顺了气,才双手环胸,嘲道:「让我说,这事你现在去找陛下捅出来,四皇子自有千百种方式全身而退,同这次偷粮案,根本伤不了他。」
「这道理我也明白,就是关心则乱。」葛君暉掐着眉心,说:「此时收拾那些人是治标不治本,若是不能弄明白四弟在搞什么花样,这事只会一而再,再而三,后患无穷。」
姚盛瞇起眼,轻轻地说:「没有千日防贼的。四皇子一天没断了心思,殿下担心的事,就总有一天会发生。」
与其一开始就把筹码打出去,倒不如攒在手中当把柄,才有可能扳倒四皇子。
「你这小子的嘴还真是……」葛君暉让他直白的话唬了一跳,显然是对江簫笙还没放心,看了他一眼,才说:「也不怕哪天说话得罪人?」
「八面玲瓏又如何?只要我性姚,得罪的人就不会少,何必呢?」姚盛散漫地说:「人一生那么短,连关起门,自己人面前都不能说想说的话,未免太过无趣。」
葛君暉苦笑。这货是拐弯抹角再提一次,江簫笙可信呢。
「行吧。总归你心里有计较,吃不了亏。」葛君辉又喝了口热茶,润了乾涩的唇瓣,「我可做不来你那样,想说什么就说什么。」
言下之意,姚盛信了江簫笙,他可没办法对一个初次见面的人推心置腹。
姚盛不意外,绕过这话题,又说了点自己的布置,打算乱了三、四皇子的平衡,让他们主动出招,才好逮住线索往下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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