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让老师与王爷将结果交给我,除了逼我回去外,还有什么理由。」
姚盛摇头晃脑,长吁短叹道:「我还没活够呢,别人查这些事可以,我查这些事被陛下发现,可是要人命的。」
见葛君暉神色稍霽,姚盛得寸进尺,强拉着江簫笙坐下来,道:「粮仓与学子之事,我本分开查探,是老师敏锐,自个发现,将结果捅到你这。」
「你倒是撇得乾净。老师行事何其谨慎,他乐意帮你查,可免了你不少麻烦,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。」葛君暉被他这没皮没脸的模样气笑了,「倒是你,看着虽莽,办事再妥贴不过,怎会突然这么大动作?」
「人在屋簷下,万事不由人。」姚盛朝天一比,无须多言,葛君辉当即会意,江簫笙也顺势扯下帽子,起身朝太子行礼。
「下官江簫笙,见过太子殿下。」
葛君暉清楚,姚盛比眾人想像的精明,非信任之人绝不会往他面前带。此时见到江簫笙被引荐而来,他略一思索前阵子的偷粮案,多少也能猜到其中蹊蹺。
恐怕景明帝交代了什么,这两人利益相系,性命关联,必须得一心行事。
「免礼,坐下罢。」到底不清楚簫笙底细,葛君暉不多言其他,只管将信朝他俩推了过去,「我能不管你俩究竟想查什么,可……这信里的内容,我身为葛家人,不得不当心。」
姚盛取过信,与江簫笙凑在一块,一目十行将内容扫过,脸色皆是一沉。
姚瓚深得姚方源真传,治军手段老练,于他治下的粮仓并未出现差错。其他边关守将,不拘是否为张家人,库存却都出现了短少的情况,量不大,是稍加遮掩就能敷衍过的数字。
江簫笙可以想见,为了避免受罚,即便并未涉案,掌事人察觉库存不对,极可能会选择用陈米报销,一笔抹过亏损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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