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她的教育下,心思同样不纯正。」江簫笙说起江家人,语气疏远,毫无提及亲人该有的温情,「他自认清贵一世,名声高尚,恨不得同我划清界线,自然不会与我来往。」
「可笑。」明暘冷嘲:「当年真相如何,赵家人分明知悉,却自私选择对自己有利的说法,将一概罪名推託于稚子,此种品行,如何配得上高尚二字?」
车外人声渐响,听着此起彼伏的恭贺声,江簫笙压下蹦躂的回忆,漠然道:「谁知道呢。或许世人眼中的高尚,真不过如此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