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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爸烦躁地扯了把领带,指着他朝奶奶说:“看见没有,他自己都承认了。您自己说说,得是多没良心才能对着两岁小孩儿下得去手?”
欢欢的哭声十分配合的高亢着,且越发有停不下来的倾向,吓得花花跟它妈喵嗷一声慌不择路地跑了。
安淮却突然扯着嘴角仓促地笑了声。
他抬起头,朝院子里的几个人伸出手示意着指间的几根头发,语气沉重轻缓:“是……他先拽的安泽。”
“不信的话门口有监控,屋里也有电脑,我会调。”
他这话说得冰冷尖锐,活像是对着一群逼供处刑的陌生人。安爸酒气上来胃里一阵犯恶心,拧眉看他一眼:“拽一下能怎么样,这就能动手了?”
奶奶没出声,走上前扒着安泽的头发看了看。
男生头发短,扽起来就更疼,他的头皮迅速的红了一片。奶奶一愣,接着转开脸来,语气沉沉:“……安阳,你可真是亲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