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进犯,定叫他们有来无回!”
明湘:“……”
她还是赞许地看了一眼这名突然激动起来的指挥使,然后道:“把严怀英送来那个管事叫来问问,他跟着严怀英做了多年,说不定他知道野松岭的情况。”
既然要假冒严家小姐运粮,就务必要面面俱到。严怀英一心想要和北司这棵大树巩固关系,不等雪醅开口,自己把身边跟随多年,忠心可靠一等一的一个大管事严静送来听候吩咐。
严静来得很快,他跟着严怀英打理生意,还真没往野松岭这等偏僻的地方走过。但严静不愧是严怀英信赖的大管事,稍微想了想,很快表示野松岭他听人提过,说野松岭自从剿匪之后安定许多,没有成气候的匪类作乱,只是毕竟有匪类为祸的历史,附近还是不太安生。
“怎么个不安生法?”雪醅问。
严静仔细思索,努力回忆:“肯定不是什么大的祸患,是……”
严大管事拧起眉头认真回想,一时想不起来,心里发憷,生怕屋子里这几位贵人觉得自己办事不利,嘴里喃喃道:“好像是……是了,这野松岭地处偏僻,那村里的人原来和匪类有些背地里的来往,后来匪类被剿捞不到油水,干脆在野松岭方圆几十里稍微有些来往过路客的地方,开起了黑店!”
野松岭、方圆几十里、稍微有些来往过路客的地方。
雪醅:“这个描述,好像有点熟悉啊。”
指挥使说:“不是熟悉,嘶——我们现在住的客栈,好像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,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天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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