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。
桓悦没注意角落里喻氏父子的动作,握茶盏的手微微一顿:“没什么要紧的。”
换成其他臣子,一定不会继续追问,偏偏赵珂是个例外,他是桓悦的表兄弟,又是自小作伴读在东宫长大的,在桓悦面前没什么顾忌,仍旧苦口婆心道:“皇上,没什么要紧的就更不能乱喝药了,俗话说是药三分毒——您保重圣体,朝局才能安稳,民生才能富足……”
眼看赵珂还要喋喋不休地说下去,桓悦十分怀疑他是好不容易抓住了机会,要多啰嗦几句才甘心,喝止道:“行了行了,朕知道了。”
赵珂怀疑道:“所以皇上您到底怎么了?”
桓悦瞟见他脸上毫不作伪的关怀之色,一时间倒说不出别的话了——除了皇姐以外,也就是这个缺心眼的表哥还能把情谊放在君臣之分上面,这样毫不作伪地为他担忧了。
“朕都说了没事。”桓悦摆摆手,这是要跳过这个话题的意思了。
皇姐不在,他确实用不着再用药了。
赵珂不敢再问,只得悄悄嘀咕:“那您用的什么药?”
桓悦连日来积压的担忧与郁气在这一刻终于压不住了,他深吸一口气,难得端不住少年皇帝端肃持重的架子:“用的避子汤!你满意了吗?”
自赵珂进殿以来桓悦说的最真的就是这句话,然而赵珂唯一不信的也是这句话,他捂住额头轻嘶一声:“皇上,是臣多嘴多舌,您也不用说这种瞎话糊弄臣吧!”
桓悦:“......”
他再次深吸一口气,同样深深扶住了额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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