泥石流埋了,我也惊讶的要命!”
永靖侯夫人反复追问,最终确定永靖侯确实只偷卖了两次大郧库房中的粮草,别的什么都没敢干。
虽然倒卖官粮也是个不小的罪名,但和杀人灭口、杀良冒功一比较,又不算什么大事了。
永靖侯夫人松了口气,终于让灰头土脸的永靖侯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和瞻前顾后的永靖侯相比,永靖侯夫人刚烈果断很多。她有心令丈夫去御前自首,却也知道崔瑛状告永靖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意在对付姻亲定国公。
她想了想,还是没敢轻易做决定,一方面催着永靖侯写了封密信急急忙忙送给定国公询问意见,一方面又令自己的几个儿子找人打探皇帝的态度,为永靖侯找机会自首做准备。
面对护卫的建议,永靖侯世子有苦说不出。
他和盛仪郡主从前好过,正是借着这点过去的旧情,才厚起脸皮上门打听。但永靖侯府和怀阳大长公主这两府之间,可没什么往来,他就是脸皮再厚,也不好意思一个外男去求见素来端方持重少见外人的大长公主。
正当永靖侯世子纠结不已,准备转身时,一辆马车从后门巷子中驶出,绕到前门大道上。
永靖侯世子猛地抬头,目光追随着那辆马车:“敢问那是哪位的马车?”
护卫抬眼一瞥,眼神有些尴尬:“那辆车是……”
马车从永靖侯世子不远处驶过,似是发觉了他们投来的目光,马车车帘掀开一角,露出一张清俊的面容,朝他们漫不经心投来一瞥。
“……是郡主幕僚,容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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