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把他弄到了讯问厅开始审讯。
“我什么也不知道。”崔瑛说。
无论鸾仪卫问什么问题,崔瑛都一概敷衍过去。问他为什么装作有妻有子,他说不愿成婚又不想被人追问;问他状告永靖侯的那封信从哪里来,他说有人放在他家门口;问他从何途径知道永靖侯倒卖粮草杀人灭口的罪行,他说为官者理当忧国忧民,这是他的分内职责……
“去他的忧国忧民!”前一轮审讯结束后,负责审讯的鸾仪卫忍不住破口大骂。
指挥使不信邪,要亲自来审。他的问询技巧和气势远胜于其他鸾仪卫,崔瑛对着上一个审讯的鸾仪卫能张口敷衍,到了指挥使面前却被他的气势压住,于是干脆一问三不知,所有问题统统回以‘我不知道’。
“不知道没关系。”指挥使道。
一边的亲信发现指挥使眼中闪烁着邪恶的光芒,兴奋地附首过来:“大人,拉去刑房动刑吧!”
“不行。”指挥使轻飘飘地否决了亲信的提议,“崔御史是言官出身,众所周知,言官都是一心为国为民,大都刚正不阿、死不折腰,区区刑罚,也想撬开崔御史的嘴?”
他一挥手:“崔御史是文雅人,咱们也用文雅的法子伺候——送去静室,那里安静,想来崔御史必然能想明白。”
一旁的鸾仪卫鼓起掌来:“大人英明!”
指挥使瞪了他们一眼,鸾仪卫们忙不迭地跑了。
而在皇宫里,桓悦则面临着另一个难题。
崔瑛背后究竟是不是南齐,能从他的身后牵连出多少线索。这个问题对鸾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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