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仵作是鸾仪卫自带的老仵作,一把年纪经验丰富,连他都分不清楚,看来一时半会单凭验尸,是无法弄清楚了。
乌仵作自己也很无奈:“要是这两人容貌南辕北辙,我还可以试着从名录附带的画像上推断二人头骨形状,可这两人都普普通通毫无特色……”
“无妨。”指挥使反过来宽慰老仵作,“现在有了名录,已经联系上景尧的手下过来问话,认尸的事,说不定他们有办法。”
指挥使对金铭悟确有几分疑心,倒不是真因为长命锁和马,而是金都指挥使在三司长官中是最热情的。过犹不及,热情的过了头,便像是心虚。
这念头在他脑海中一转,却没说出口。金铭悟掌握朔州一地军权,除了极北处数个重镇外各有边将,朔州其他地方都要受他辖制,和金铭悟硬碰硬,无疑是不智的决定。
因此指挥使得拉个愿意为他冲锋陷阵去试探金铭悟的帮手。
他选定的帮手还在赶回朔北的路上,急不得。指挥使没多说,只命人送老仵作回去休息,自己趁着空闲小睡片刻,不多时亲信便过来,喜气洋洋道:“大人,景尧大人手下的采风使进了朔北城门了!”
京城,福宁殿
天色渐晚,漆黑的夜空上繁星闪烁,暖风夹杂着淡淡的香气吹来,长廊下宫灯照不到的暗处,几声蛙声蝉鸣次第响起,此起彼伏。
先帝晚年少眠觉浅,一点风吹草动都受不了,当时一到夏日,明湘来给皇祖父请安,福宁殿外永远都有宫人蹑手蹑脚忙着捕蝉。
桓悦不在意蝉鸣。
他一天到晚待在宫室内处置政务,偌大的殿宇一片死寂,任是谁都受不了。旁人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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