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孙众多,人都不一定记得全。能在先帝心里占据些许分量的,除了桓悦这个太子嫡出的独苗太孙,剩下的就必须占个长了。
长,指桓明达这种,年纪稍大些,先帝头几个出生的孙子。
桓明达算是长,桓明恪可不算,因此尽管和桓明达一母同胞,但先帝并没有多余的精力关注这个小皇孙,自然也就对他没有什么感情。如果把桓悦和桓明恪放在一起比较,先帝怕是想都不用想就会选择桓悦。
明湘不屑地瞥了一眼另一边怒气冲冲的桓明达兄弟,心想真是亲兄弟,要蠢一起蠢。
果不其然,先帝在听他们各自把话说完之后,先是疾言厉色训斥桓悦不该对兄弟动手,紧接着话锋一转,千百倍的怒火倾泻在桓明达兄弟二人身上,主要集中在挑起事端的桓明恪本人身上。
先帝盛怒之下还记得太孙功课要紧,责罚桓悦的方式是给桓悦功课翻了一倍,还要在一个月内抄写三遍礼记交上来;对桓明恪先帝就不在意功课了,直接令他回府自省。
这个责罚可就太重了,历来各皇子嫡子入宫读书,是极大的恩典。先帝令桓明恪回府自省,却没说什么时候可以回来,相当于剥夺了他入宫读书的资格,将来能不能回东阁读书就看皇帝心情了。
“……我就记得这么多了。”桓悦双手一摊,疑惑道,“后来如果说发生了什么,那就是我们跟魏王父子的关系变得更差了,不过后来大家年纪大了点,都知道装一装了,也没再冲突过——不会是皇姐你私下去找桓明达赔礼道歉,把那管箫送给他了吧!”
“当然没有。”明湘哂笑,“我像是会轻易对旁人低头的模样吗?”
桓悦当然知道明湘不是这个脾气,但他实在想不通除此之外那管翡翠箫还有什么消失的方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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