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陈靖嗯了一声:“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。”
他心想:后位怕是很难落到云州学派的头上了,不过高位嫔妃,倒还可以争一下。
事实证明,陈尚书在其他事上深谋远虑,唯独没虑到自己的前程。
六月初,鸾仪卫对采莲司暗探的搜捕暂时告一段落,陈尚书却先一步在朝会上惊闻噩耗。
皇帝为他加左都御史衔,仍留阁臣身份,前往朔州提督军务。
朔州,位于大晋最北端,正面抵挡乌戎冲击的第一道关卡宣化,就在朔州。
当然,自大晋开国以来,边关一向兵强马壮,从来没有像齐朝那样,被乌戎打的抱头鼠窜,整个皇室连带着世家丢下百姓仓皇南逃。因此朔州的环境虽然远不如京城,但其实并不算危险。
然而这时候谁还管朔州危不危险,满朝朝臣个个目瞪口呆,包括陈靖自己,一时居然都没反应过来。
唯有左都御史邓诲,怡然自得站在原地,丝毫没有担心忧虑。
——反正陈靖那个左都御史就是加的虚衔,没办法真正插手都察院事务。朝中也不是没有给重臣加六部尚书虚衔的旧例,但虚衔就是虚衔,也没见过哪个加了尚书虚衔的臣子能真把自己当成正牌尚书。
因此邓大人思考了一下,觉得皇帝这一记神来之笔虽然来的莫名其妙,但实际上还真没有格外需要指摘的地方。原本下意识想要出列的脚又默默缩了回去。
刀不砍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。
邓大人的思考理智而清醒,陈靖可就不一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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