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府的普通粗使仆婢。
“其实还有一种可能。”指挥使说,“如果凶手挟持了他们的家眷,也能驱使他们为自己所用, 不过这个可能性比较小,毕竟家生子全家老小都在成国公府后的围房街住,家中生变几乎瞒不过人。”
李德音点头赞同:“是,所以我们先从可能性最大、范围最小的方面开始二次排查——另外,如果真有人被要挟,那今日能够出府了, 他是不是应该立刻回家查看情况?我们也可以按照这个思路来查。”
管家将人带来, 鸾仪卫们分别带人下去问讯, 李德音和指挥使面对面坐在椅中等待问讯结果。
“你们自查的怎么样了?”李德音问指挥使。
“不是自查。”指挥使低声道,“这次是大统领亲自主持, 不但执行监视任务的人要筛查,连其他几个卫队根本没参与监视任务,只是有可能听闻风声的人都拉去做了筛查, 还是没什么线索——你们奏录司是自查吗?”
李德音点头:“监视行动是机密, 事先没有通报奏录司协助,所以对我们查的比较松,不过我也害怕, 所以私下找了几个人谈话, 准备互相留心一下。”
指挥使低声说:“内部筛查什么也没有查出来, 我真是大松了一口气,你知道的,我们这些人都是一样的出身,要是这也能背叛,那可真是没人能信任了。”
鸾仪卫组建之初,为了保证绝对可靠,其中一部分抽调了军中精锐,还有一部分的父祖一辈是在与南朝作战时牺牲的忠良。由于家庭缘故,这些人几乎没有可能被南朝策反。正如指挥使所说,要是这些人都不可靠,那真不知道什么人才能信任了。
李德音知道指挥使的父亲就是死在当年边关之乱中的一名校尉,闻言心头一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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