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桓悦认为,以太后浅薄的见识和心地,假如不暂且顺着她,她是真有可能在禫祭先帝时出岔子的。
要是禫祭到一半,太后突然想起自己满腹委屈,当着满朝宗亲朝臣开始哭太庙……皇家的脸面就丢尽了。
虽说愤怒的宗室事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,但是丢了的脸找不回来。作为皇帝,桓悦也跟着脸上无光,所以桓悦和明湘一致认为,暂且对太后表示一下尊重,等禫祭之后再请她安分守己颐养天年。
于是桓悦不得不怨气冲天地离开明湘宫里,前往慈宁宫。
桓悦刚刚坐上步辇,转头就把喻和叫来,低声问:“这几日太后召皇姐过去了?”
喻和仔细回想:“回皇上,太后不曾召过湘平郡主。”
桓悦又问:“可有人诽谤皇姐?”
喻和摇头:“奴才未曾听闻。”
“怪了。”桓悦喃喃道,“既然没有,皇姐为什么郁郁不乐?”
喻和半点也没从湘平郡主那张秀雅含笑的面容上看出不乐,但这不妨碍他借机称赞皇帝:“皇上慧眼如炬,奴才真是拍马难及!”
桓悦淡淡道:“闭嘴。”
喻和立刻识相的闭嘴了。
“皇姐有心事,却不愿和朕说。”桓悦轻叹了声,“罢了,你留意着凝和殿。”
凝和殿是明湘在宫中的住所,她幼时便住在此处,后来出宫开府,桓悦仍然命宫人时时精心打扫,明湘偶尔入宫小住,依旧还在凝和殿下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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